ofo创始人戴威

2024-04-30 10:39

1. ofo创始人戴威

2018年10月22日,ofo运营主体东峡大通(北京)管理咨询有限公司已更换了法人代表,ofo创始人戴威不再担任该公司的法人代表,由陈正江接替。

戴威的成就也不负父亲的期望,高考顺利考入北京大学后,就担任了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学生会组织部长,随后又担任了学生会主席。但期间的“贿选门”却闹得沸沸扬扬。
后来,他成为一名重度骑行爱好者。结束支教之后,就回到北大攻读经济学硕士,他和朋友开始酝酿一份“自行车的事业”,很快,ofo骑游诞生,一个深度定制化骑行旅游项目。

青海支教:
2013年,戴威本科毕业,距离研究生入学还有一年时间,他做了一个不同于大多数人的选择:去青海省大通县东峡镇支教数学。 
东峡镇偏远,往返小镇与县城的山路崎岖,一辆山地车解决了这个问题——既帮助他在每个周末往返县城与小镇,也陪伴他看遍了青海的壮丽河山,他被这种魅力所折服,“我觉得骑行是一种最好的了解世界的方式。”

ofo创始人戴威

2. ofo联合创始人已经离职创业,戴威还在坚持什么?

从目前来看,根据北京市交通委的数据显示,ofo在北京每日还有20万的订单量,而且ofo在北京市交委的合法配额为90万辆,虽然ofo在北京市路面上所能用的车辆只有20万辆左右,但这依旧是很多行业羡慕不已的。


因为其他共享单车很难拿到合法配额90万辆!不过目前ofo与小蓝单车包括摩拜单车的数据已经相差的非常明显了,比如摩拜单车在北京地区每日有85.1万次的订单量,小蓝单车也有51.3万次,而行业曾经的巨头ofo目前已经下滑到20万左右。
其次,退押金的风波仍然是愈演愈烈,要知道目前已经有1616万名用户在等待退押金,而ofo每日的退款数量仅仅为3500人左右,也就是说如果要全部退完,需要12年之久,那这显然是不符合整个企业所良性运转的机制,也不符合企业未来的发展目标,如果长时间遭受千万级别用户的退押金,那么ofo只有破产而告终。

随着联合创始人的离开创业,也就意味着ofo曾经稳固的青年人管理团队目前也已经分崩离析。与此同时在投放的车辆方面,目前也已经处于停滞状态,很多车辆的损毁也没有人再来修理,所以ofo经是走到了一个山穷水尽的地步。而很多用户已经完全不考虑小黄车,目前只考虑哈罗单车,摩拜单车以及滴滴旗下的小桔单车。


同时在上千万人排队退押金之后,就再也没有传出有相关机构或者是企业愿意投资小黄车。此前滴滴所谈的收购,目前也已经彻底搁置,也就是说小黄车卖不出去,又无法偿还巨额的债务!

3. ofo戴威:请不要对90后创业者落井下石!为何他没有获得大众的同情?

年轻并不能作为商业规则的挡箭牌,大家都过得不容易,迟迟收不到退款的人们,你们对他们宽容了吗?年轻不意味着就能够逃避责任,既然选择了这项事业,就应该做好为此负责的准备。挪用用户20亿押金,还敢堂而皇之让用户宽容一点,来包容您的年轻和任性?

共享经济可能本身就存在弊端,但做生意要讲原则,触及底线就会触犯法律,年轻不能成为违反法律的遮羞布。作为公众人物,将自己贴上九零后的标签,更是应该为这个群体树立榜样作用,否则很容易让公众将这个群体一棒子打死,更应该约束自己的行为并保持警惕,而不是为所欲为。
疯狂的竞争使行业陷入了恶性循环,无论有多么的出于无奈,也不能拿用户的利益开玩笑,用户是基础,是民心,消费你的产品,就是对你付出信任。利用消费者的信任肆意挪用资金,还想要消费者的宽容,是不是太过贪婪?对自己的能力缺乏认知,没有从其他方面巩固自身优势,所以说对九零后创业者我们可以同情,但对待这种对于行业规则不存在敬畏之心的企业,想要大家同情简直是无稽之谈。

这场资本的游戏中,聪明的套现手段的买单人却是曾经最忠实的用户,ofo看似是共享经济弊端的替罪羊。但现在的市场条件下,讲再多也不如付诸行动,将问题尽心尽力地解决,给个真诚地道歉,而不是呼吁同情。

ofo戴威:请不要对90后创业者落井下石!为何他没有获得大众的同情?

4. 拿回押金要204年后,富二代戴威不管不问,ofo彻底凉了

 
     
   “收回ofo押金时,家祭无忘告祖宗。”
     
   作者丨魏晓
   编辑丨顾盼
   来源丨AI蓝媒汇(ID:lanmeih001)
     
   跟随戴威最久的ofo联合创始人于信,终于还是离戴威而去了。
    
   根据36氪消息,ofo联合创始人于信近期已经开始独立创业,其开启的新项目是关于低度酒的消费品类,近期已经拿到数百万美元的种子轮融资,由真格基金领投。
     
   这也进一步意味着,曾经跟随戴威一同创业的ofo创始人团队已经走的差不多了。
     
   当然对于用户而言,最关心的还是押金问题。
     
   还能不能退,何时能退,只要去ofo系统一看,相信全都无语。
     
   
    兄弟们散了 
    
   于信是戴威的好哥们,同样是90后,同样是北大出身。在校期间戴威在北大学生会担任主席,于信是其副手。后在2015年中旬戴威从骑行 旅游 产品“ofo骑游”转型做共享单车ofo后,于信在该年度下旬加入ofo成为ofo的联合创始人,并先后为ofo华南大区、出海业务总负责人。
     
   此次创业前,于信总管ofo的公关和政府业务。
    
   在ofo如彗星般崛起,成为资本市场备受瞩目的独角兽时,于信代表ofo畅谈ofo改变世界的理想与情怀。
    
   等ofo眼见垮台,陷入风雨飘摇后,代表ofo发声的于信就成为了接连不断的辟谣者,辟谣卖身传闻,辟谣裁员传闻。
    
   再然后,就没有了然后。
     
   
    从左至右依次为张巳丁、杨品杰、于信、薛鼎、戴威 
    
   曾经ofo希望改变世界的围绕戴威为核心的90后“戴威、薛鼎、张巳丁、于信、杨品杰”,再加上后来引入的张严琪组成的联合创始人团队格局,早就分崩离析。
    
   在于信此番独立创业之前,市场上早有消息称薛鼎、张巳丁、张严琪已转身独立创业或离职。
     
   于信转身之后,说过要跪着也要活下去的戴威,陪伴其在身边的老友们是越来越少了。这还是联创团队,事实上ofo的经营管理层在近几年亦是动荡不断。
    
   原因无它,ofo没有钱途了呗。
    
   再好的兄弟,也不能在戴威这条船上把自己的钱途耗死。况且ofo从明星独角兽神坛跌落至不可自拔的低谷,戴威的自负与傲慢本就要负最主要的责任的。
    
   缺乏有效盈利模式的ofo,本身是个资本融资 游戏 。沉醉于聚光灯下的戴威没看清这一本质,在资本准备鸣金收兵为共享单车打扫战场时,戴威不愿交出ofo控制权,与资本直接交恶,错过了ofo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以至于ofo进入了生死挣扎的境地。
    
   不是没有人欣赏戴威的傲气。毕竟身为后浪,还是曾经风光过的后浪,没点冲劲,没点坚持算什么。
     
   可戴威这一坚持,直接让多少人寝食难安。资本、供应商、员工、联创团队,还有押金被扣了的千万级别用户!都被戴威给架在火上烤了!
    
   而戴威自己也成为了彻彻底底的老赖。
     
   
    戴威 
    
   仅在2019年,ofo的运营主体之一东峡大通(北京)管理咨询有限公司曾260余次列被为被执行人,44次被列为失信被执行人。
    
   看人友商哈啰。哈啰出行CEO杨磊刚被法院限制高消费,公司就直接出面回应,属法院错误认定。底气多足。
    
   戴威呢,就只能躺下任锤。
     
   今年年初的时候,一位ofo供应商朋友想去堵戴威,追寻80万欠款,可惜没堵到。
    
   原因是ofo又双叒叕搬家了。他先是直奔印象中的ofo的新办公地点中关村互联网金融中心,但没想到直接扑空,ofo换地方了;接着赶到海淀区法院从法院处要到了ofo方面留下的联系电话,可是打过去,就是停机。没能堵到戴威,也没能联系到ofo的人。
    
   好几年的讨债生涯,至今也是没个结果。
     
   
    押金!押金!押金! 
     
   还有用户端的巨大押金窟窿。
    
   作为ofo的早期用户,我是今年1月22日发起退押金申请,系统显示排队在16451535位。今天再看,系统显示排队在16427283位,110天时间,就前进了2.4万,相当于每天就退了220人的押金。
     
   
    1月22日发起退押金 
     
   
    到今天,只前进了2.4万 
    
   这个速度,简直了。比蜗牛还蜗牛。以此速度计算,我需要204年才能拿回我的ofo押金。
    
   Oh my god!
    
   为了这99元押金,我得再活204年。现实吗?可能吗?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难不成要当成一份隐藏的传家宝,待到后世子孙领到手然后“家祭勿忘告祖宗”!
     
   
    
   ofo可真是够了,你能撑204年?能撑个零头就不错了。不过这期间处于疫情,只能寄希望之后ofo的退押金速度能指数级上升吧。
    
   其实ofo也很“善解人意”。
    
   首先它告诉用户,排队退押金的时候,车还能够骑。可问题是,市面上别说能找到一辆完好无损能自由畅骑的ofo单车,甚至连破损的ofo单车身影早就看不见了。
    
   再者它提醒用户,可以用其他方式退押金。
    
   现在再打开久违的ofo单车APP,就会发现早就是面目全非。
     
   
     
   其一,口号变了。之前是“骑时可以更轻松”,现在是“全网返利,购物省钱”。Logo上也加了“返钱”二字。其二,页面变了,ofo单车APP已成为一个电商导购网站,虽然仍有扫码用车的功能,但大部分界面都与购物相关。
    
   原来这是ofo给出的新用户退押金路径。使用“返钱”功能,在ofo买东西的用户意味着自动放弃排队退押金,ofo会将用户押金转至“ofo返钱”账户,用户只能通过购物返利,押金会以返现的形式退还用户。
     
   
     
   根据ofo的规则,我要想拿回99元的ofo押金,需要通过多次购买返现最后累计金额超过99元后,才可进行提现。而根据首页购买价值近百元产品返利近十元的比例来看,我需要购物数百元甚至上千元后才可返还押金。
    
   也就是为了收回99元押金,我不选择等待204年的话,就必须要在ofo上再花千元。
    
   戴威,真有你的。我可去你的吧。
    
   今年3月20日,ofo官方微信公众号发了一篇品宣文章,为自己上线返钱全新版本鼓吹,并讲了个没人会信的故事:
    
    ofo返钱不是电商,我们在创造连接,连接用户、用户与电商平台。 
    
   说的五迷三道的,什么连接,不就是导购吗。
    
   不过在最后,ofo也展露了心声。
    
    对于依然欠押金、余额的ofo老用户,我们深知这样的退款方案并不理想,我们的歉意并未随着时间的推移有丝毫消散。面对之前多个被用户和媒体称为“套路退押金”的APP测试版本,时至今日我们才终于找回了那么一点点信心:ofo返钱是这么多测试方案里,唯一一个在没有任何宣传的情况下可以自然增长的产品,它让我们能够鼓起勇气拿出一个对用户有一点真正价值的备选方案。我们没有任何资格请求用户接受这个方案,仅希望创造一个可以继续为用户负责的、可持续的、有生命力的土壤。我们相信“愚公移山”的精神,只要负责下去,总有一天可以把进度条跑完。 
    
   也只能希望如此。
    
   毕竟99元押金,还是希望能从ofo手中收回来,虽然金额很小,但也能买30盒泡面,足足一个月的晚饭。

5. 专访戴威:ofo在两年前是如何起死回生的

 专访戴威:ofo在两年前是如何起死回生的
                         戴威,ofo创始人兼CEO,青年创业者,毕业于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
           如今,沿着单车出行平台走得越来越远的ofo,已经完成了高达4.5亿美元的D轮融资。与两年前相比,创始人戴威已经完成了从地狱到天堂的飞跃,面对日益严峻的竞争态势,扩张压力、对手的步步紧逼都让这个年轻的创业者如履薄冰。他能将奇迹延续下去吗?
         2015年4月某天,戴威迷迷糊糊来到西五环附近的一家麦当劳,呆坐了一整天。近十名ofo员工的工资已发不出来,更找不到创业的方向和前景,那时的戴威遭遇人生最苦闷时刻。
         为了融资,这位手持骑游项目BP的90后创业者此前已奔波数月,但每一次跟投资人聊完都是一盆冷水泼回来,不断调整还是找不到投资人认可的方向,唯一的一个口头协议,最后还被资方放了鸽子。“连续被喷两个月,非常受伤,再有热情的创业者也会迷茫。”回忆起那段艰难往事,戴威如此告诉腾讯科技。
         团队何去何从?戴威和联合创始人张巳丁、薛鼎常常在五道口的办公室冥思苦想到半夜一两点,但依然一无所获。
         想不出答案,就去骑车,尽管不知路向何处。从五道口到成府路、再到四环,戴威三人深夜里时常骑着自行车漫无目的的闲逛。“骑的时候我们就想,马路边全都是自行车,肯定有机会,这么多人骑车,怎么才能够让他们成为我的用户呢?”
         当时讨论了无数多的发现方向,都最后被自己否决,对戴威而言,这种感觉就像做数学题,隐约觉得能做出来,但就卡在关键一步,既痛苦,又有一点点的兴奋在里面。
         幸运的是,经过不断地归纳总结,戴威最终明白,“骑游是一个伪需求,自行车最本质的需求还是代步出行,代步这个事儿是真需求,所以慢慢地就想到了共享的方向上去了。”
         戴威解释说,如果说骑游是want(需要),那么短途出行就是need(需求),“I want Ferrari 却不会真买,这与I need water有着本质区别”。
         就这样,ofo花了两个月彻底甩掉了骑游项目,转向了单车共享平台。在拿到天使轮投资人唯猎资本的100万元借款后,当年6月,ofo收到了第一辆学生共享出来的单车。这是ofo逆袭的开始。
         如今,沿着单车出行平台走得越来越远的ofo,已经完成了高达4.5亿美元的D轮融资,与当年受尽资方责难的境况不同,ofo的资方阵营包括了滴滴、小米、经纬中国、真格基金在内的众多明星公司和机构。
         与两年前相比,戴威已经完成了从地狱到天堂的飞跃,但接下来他需要走的路还有太多。这来自于共享单车领域日益严峻的竞争态势,扩张压力、对手的步步紧逼都让这个年轻的创业者如履薄冰。
         他能将曾经创造的奇迹延续下去吗?
          一场起于面子的创业 
         戴威毫不讳言,在创立ofo之初,自己放不下面子。
         “那时我的心态是浮躁的,总想着别人融资了,我们也要融资,别的项目还不如我,融的钱怎么能比我还多?”戴威感觉自己在最正确的赛道,但却怎么都火不起来。
         当时ofo正在做长途骑游项目。觊觎着在线旅游的万亿市场,戴威与另外两名联合创始人张巳丁、薛鼎踌躇满志,筹划了环台湾岛等数个路线。尤其当拿到了唯猎资本的100万元天使投资后,ofo甚至还玩起了烧补贴的游戏;结果也显而易见,ofo没用多久就把本不多的100万烧的一干二净。
         这便有了2015年上半年的那场危机。危局之下,戴威将希望放在了融资上,但投资人的冷眼相待,不仅没有拯救ofo,反倒让戴威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自我怀疑之中。
         “那时候可是2015年上半年,是中国A股的风口期,VC圈也疯了,随便一个天使轮都能融一两千万”,戴威苦笑说,即便这样,他也只有灰头土脸吃闭门羹的份儿。
         这时的戴威,已经没有资本再和创业的同行们攀比融资金额;而生存的压力,正日益凛冽的袭来。
         戴威很痛苦。直到他发现,这份痛苦很可能就来自于自己身上。
         “过去我太浮夸、太流于表面了”,这是一次次彻夜思考后戴威得出的结论。骑游确实显得“高大上”,也确实更接近当时火热的在线旅游风口,但这个需求到底多大,或者说自己的资源能否撑起这个需求,一直都没有进入向来自信的戴威思考之中。
         戴威做的只有不断为拿到融资而努力。
         作为北大曾经的风云人物,戴威有着自己的'包袱。直到公司濒临倒闭,他才彻彻底底将这个包袱扔了。
         “直到最近我跟人聊,还是发现很多人在犯我当年的错误,在为了面子创业。”戴威坦言,如果抓不到最底层的痛点,什么都是错的,这个心态上的变化,是戴威眼中创业两年来的最大收获。
          从差点饿死到差点撑死 
         在想清楚需求问题后,戴威关掉了骑游项目。此时,ofo的账面上只有400块钱,在拿到了唯猎资本的100万元借款后,共享单车出行平台的计划得以初步推进。
         问题又接踵而来。虽然当年6月份ofo正式开启了单车共享业务,但由于车辆来源均来自于学生提供,到8月时,ofo平台的车辆总数也不过1000。此时戴威认为,如果继续下去,项目的想象空间依旧会十分有限。
         于是,ofo开启了单车的自采购模式,这也是当前ofo平台车辆的最大一部分来源。
         不过,这其中存在一个问题:新车采购需要自掏腰包,考虑到ofo依靠借钱维持的现状,如果没有外部资本进入,ofo将很难维持。
         虽然转向单车共享平台的ofo在模式上清晰了不少,投资人还是不看好。为了有钱买车,戴威不得不通过各种渠道,在当年10月七拼八凑地借了500万,“我们给出的条件是融钱之后将资金转为股份,后来我们也确实兑现了承诺”。
         不管怎样,2015年年底的借款,还是让ofo如期推进了单车出行项目。靠着这笔钱,ofo在当年终于走出了北大校门,迈向了更多中国高校。
         这才有了2016年的故事。在2016年1月,ofo拿到了金沙江创投的A+轮融资,此后开启了校园市场的大规模扩张;而随着共享单车概念的日益催熟,进入下半年,迈入城市市场后的ofo,融资速度进一步加快,从A+一路刷过了B、B+、C轮。
         ofo不再缺钱。赶上了共享单车的风口,ofo起飞的速度令全行业为之惊讶。但戴威却丝毫没有苦尽甘来的快感,他甚至根本没时间去高兴------对于一个大学生创业的草根班子,掉链子是常态,这让戴威一度大为头疼。
         “今天觉得车可以投产打样了,过两天又发现怎么没有风控,没有质检”,戴威说,公司越做到大,他们才发现,公司居然还得有这些部门。“没有,只能赶紧建,建好觉得这次终于可以了,又发现服务器有压力、打不开了要扩容,DBA各种安全系统又得上......”
         这是一个足以让一般人崩溃的过程。为了应对业务的高速发展,ofo的创始人团队不得不快速自我更新。
         戴威坦言,在2016年,几乎是每两三个月就会自我蜕变一次,这是一个十分痛苦的过程。
         这逐渐成了ofo核心团队的常态。不蜕变,公司就会死,不是像以前那样穷死,而是吃得太撑,直接崩掉。结局,没有区别。
         幸好,靠着这股自我蜕变的劲头,ofo还是挺了过来。面对经验老道的对手,经验相对不足的ofo团队并未在车辆生产、城市扩张等业务发展层面掉队。对此,戴威很有成就感,在今年年初获得D轮融资时,戴威公开表示,不断自我更新的团队,是投资机构认可ofo的最重要原因之一。
          补缺进行时 
         不过,在共享单车领域竞争依旧激烈的现在,去鼓吹ofo的成功显然为师尚早。
         根据ofo方面提供的资料,自去年11月进入城市市场后,ofo已投放超过250万辆单车,在国内已覆盖43座城市。在这样急行军的状况下,很多精细的问题ofo仍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这其中一个极为显著的问题便在于定位。
         由于缺乏车辆定位,ofo在用户寻车、集中调度、数据搜集及应用上存在一定劣势。不仅如此,此前上海质监局还出台了一份《共享自行车服务规范》征求意见稿。意见稿要求共享单车必须具备 GPS 定位系统,仅这一项,就足以将 ofo 平台的大部分车辆拒之门外。虽然意见稿当前并不具备法律效应,但其对相关法律法规制定起到的指向性作用,依旧不容忽视。
         这一系列原因很有可能意味着,ofo的成败,很大程度上会取决于定位车的推进进度。
         戴威告诉腾讯科技,这一举措早已被提上日程。目前,ofo已经开始较大范围的进行定位车测试;从比例上讲,2017年全年投放的小黄车绝大部分都会是定位车。
         另一方面,该投放多少的问题,也是ofo一直在探索的答案。事实上,部分地区曝出共享单车泛滥成灾、影响正常出行,使得共享单车泡沫的论调甚嚣尘上。
         不过在戴威看来,当前离“泡沫”还为时尚早。“对于单车市场,存量和增量都要看,先看存量,中国市场里的存量6亿多辆,即便ofo生产了两三千万辆才占5%”,而这也是很多人并没有真正考虑的因素;此外,第二个是每年全球新增1亿辆单车,中国新增只有2千万左右,这两个因素共同决定了共享单车还有很大的想象空间。
         但即便如此,共享单车还是出现了一些泛滥成灾的问题,这在戴威看来,并非由于市场饱和,而是因为运营的改进空间还有不小。
         由于共享单车的投放遵从一定模型,虽然大致的投放数量可用从城市面积、人口来判断,但更精确的数字需要运营,“有时候坡多一点,平一点,可能会有一些差别”。但这种精细活随着时间的推移很有可能会逐步解决;与此同时,戴威相信,随着定位车的推进,车辆的更精准调度也会逐渐成为可能。
          盈利可期的未来? 
         即便上述的挑战都能应对,作为一个商业项目,最终还是要回到盈利上。毕竟,如此多投资人的押注,愈加决定了共享单车这门买卖,不可能成为一个单纯的公益项目。
         ofo已经认识这一点。早在去年年底,张巳丁就告诉腾讯科技,ofo的校园市场部分已经进入了盈利状态。这一消息曾让不少共享单车领域的投资人欢欣鼓舞。这至少可以说明,共享单车在模型上和此前指望烧钱的专车领域截然不同。
         “商业本质最后是数学,如果分别计算一辆汽车资本的投入对应的每单价格的比例,和一辆自行车资本的投入对应的每单的价格的比例,你会发现后者是前者的10倍”,戴威说,资本就看商业模型里利润率是多少,自行车一次一块钱,但它成本低;汽车一次100,但一辆车往往十几万。
         戴威认为,从这个简单的比例上看,就可以明白单车的商业模型很有潜力。
         不仅如此,由于共享单车领域人力参与的程度更低,相应的成本也会大幅下滑。
         “共享单车最大的突破在于他的产品服务提供的时候,没有人参与”,戴威说。在他看来,外卖不可能自己飞过去,打车不可能无人驾驶,人的成本很高,且对人的需求是跟着订单严格对应的。在共享单车的模型里,虽然需要调度师傅和修车师傅,但一个师傅可以管几百辆,效率高太多。
         由这两个层面,戴威认为,共享单车会是一个“接近于10倍于传统O2O行业效率和利润率的行业”。
         不仅如此,除了用车费,共享单车带来的大量数据,将来也会为其带来庞大的想象空间。
         事实上,随着定位车的逐步上线,ofo的数据必定会越积累越多,“我们是一个普惠到老百姓的产品,可能以后有几亿用户,这么大的用户量,对应带来的价值,我相信一定是存在的”,戴威说。
         而这一愿景,与戴威长久以来的一个愿望十分契合,“在第一次创业时,我就说做一个影响世界的公司,就像是Google一样”。虽然后续经历了太多波折,但这个愿望现在又愈加强烈了------这个一度认为自己浮夸的男生,又重新做起了属于自己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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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戴威:ofo在两年前是如何起死回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