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红岩小说

2024-05-17 23:29

1. 关于红岩小说

《红岩》是以描写重庆解放前夕残酷的地下斗争,特别是狱中斗争为主要内容的长篇小说;人民解放军摧枯拉朽的胜利进军和反动派的垂死挣扎,是这一时期的特点;小说把反动派在全局上不可逆转的覆灭命运,与局部上的气势汹汹,疯狂镇压;把革命事业全局上的辉煌胜利,与革命者个人的悲壮牺牲,辩证地统一起来。“红岩”还是重庆的一处地名,红岩村位于重庆市郊化龙桥附近的“大有农场”内,是中共中央南方局和八路军驻重庆办事处所在地;此外,还有根据小说改编的同名电视连续剧、连环画、文学杂志以及同名中国画名作等。

《红岩》的故事情节如下:1948年,在国民党的统治下处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为了配合工人运动,重庆地下党工运书记许云峰命甫志高建立沙坪书店,作为地下党的备用联络站。甫志高为了表现自己,不顾联络站的保密性质,擅自扩大书店规模,销售进步书刊。一天,区委书记江姐要去华蓥山根据地,甫志高到码头为江姐送行,江姐嘱咐他要注意隐蔽,他嘴上答应,心里却不以为然。江姐到离根据地不远的一座县城时,发现自己的丈夫、华蓥山纵队政委彭松涛的人头被高挂城头。见到纵队司令员“双枪老太婆”后,她强忍悲痛,坚决要求到丈夫生前战斗的地方工作。甫志高又自作主张吸收一名叫郑克昌的青年入店工作,许云峰知道情况后大吃一惊,几经分析发现郑克昌行迹可疑,便让甫志高通知所有人员迅速转移。甫志高却根本不听劝告,反认为许云峰嫉妒自己的工作成绩,结果被捕并成了可耻的叛徒。由于他的告密,许云峰、成岗、余新江和刘思扬等人很快相继被捕。特务头子徐鹏飞得意忘形,妄图借此将重庆地下党一网打尽。然而,他使尽各种伎俩,都没能从许云峰等人身上得到任何所需的东西。凶残的敌人为了得到口供,疯狂地折磨政治犯。他们给犯人食用霉烂的食物,而且在炎热的夏天限制饮水数量,妄图用炎热、蚊虫、饥饿和干渴动摇革命者的意志。为了粉碎敌人的阴谋,狱中难友乘放风时在墙角挖出一眼泉水,在保护泉水的斗争中,龙光华英勇牺牲,全狱难友绝食抗议敌人的暴行,敌人不得不妥协让步。

《红岩》的好句:
1。毒刑拷打是太小的考验,竹签子是竹做的,共产党员的意志是钢铁。 
2.人的躯体哪能从狗的洞子爬出! 
3.地下的火冲腾, 
把这活棺材和我一起烧掉, 
我将在烈火和热血中得到永生。

关于红岩小说

2. 《红岩第一章》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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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胜利纪功碑浓黑,隐没在灰蒙蒙的雾海里,长江、嘉陵江汇合处的山城,被浓云迷雾笼罩着。这个阴沉沉的早晨,把人们带进了动荡年代里的又一个年头。

  在这变态繁荣的市区里,尽管天色是如此晦暗,元旦的街头,还是照例挤满了行人。

  “卖报,卖报!《中央日报》!《和平日报》……”赤脚的报童,在雾气里边跑边喊:“看1948年中国往何处去?……看美国原子军事演习,第三次世界大战即将爆发……”

  卖报声里,忽然喊出这么一句:“看警备司令部命令!新年期间,禁止放爆竹,禁止放焰火,严防火警!”

  在川流不息的人海里,一个匆忙走着的青年,忽然听到“火警!”的叫喊声,当他转过头来看时,报童已经不见了,只是在人丛中传来渐远渐弱的喊声:“快看本市新闻,公教人员困年关,全家服毒,留下万言绝命书……”

  这个匆忙走着的青年,便是余新江。今天,他没有穿工人服,茁壮的身上,换了一套干干净净的蓝布中山装。的眉下,深嵌着一对直视一切的眼睛;他不过二十几岁,可是神情分外庄重,比同样年纪的小伙子,显得精干而沉着。听了报童的喊声,他的眉头微微聚缩了一下,更加放快脚步。两条硕长的胳臂,急促地前后摆动着,衣袖擦着衣襟,有节奏地索索发响。不知是走热了,还是为了方便,他把稍长一点的袖口,挽在胳臂上,露出了一长截黝黑的手腕和长满茧巴的大手。

  穿过这乱哄哄的街头,他一再让过喷着黑烟尾巴的公共汽车。这种破旧的柴油车,轧轧地颠簸着,发出刺耳的噪音,加上兜售美国剩余物资的小贩和地摊上的叫卖声,仓仓皇皇的人力车案的喊叫声和满街行人的喧嚣声,使节日的街头,变成了上下翻滚的一锅粥。

  余新江心里有事,急促地走着。可是,满街光怪陆离的景色,不断地闯进他的眼帘。街道两旁的高楼大厦,商场、银行、餐馆、舞厅、职业介绍所和生意畸形地兴隆的拍卖行,全都张灯结彩,高悬着“庆祝元旦”“恭贺新禧”之类的大字装饰。不知是哪一家别出心裁的商行带头,今年又出现了往年未曾有过的新花样:一条条用崭新的万元大钞结连成的长长彩带,居然代替了红绿彩绸,从雾气弥漫的一座座高楼顶上垂悬下来。有些地方甚至用才出笼的十万元大钞,来代替万元钞票,仿佛有意欢迎即将问世的百万元钞票的出台。也许商人算过帐,钞票比红绿彩绸更便宜些?可惜十万元钞票的纸张和印刷,并不比万元的更大、更好,反而因为它的色彩模糊,倒不如万元的那样引人注目。微风过处,这些用“法币”作成的彩带满空飞舞,哗哗作响。这种奇特景象似乎并不犯讳,所以不象燃放爆竹和焰火那样,被官方明令禁止。

  余新江不屑去看更多的花样,任那些“新年大贱卖,不顾血本!”“买一送一,忍痛牺牲!”的大字招贴,在凛冽的寒风中抖索。谁也知道,那些招贴贴出之前,几乎所有商品的价格标签上都增加了个“0”;而且,那些招贴的后面,谁知道隐藏着多少垂死挣扎、濒于破产的苦脸?

  几声拖长的汽车喇叭,惊动了满街行人,也惊散了一群抢夺烟蒂的流浪儿童。这时,纪功碑顶上的广播喇叭里,一个女人的颤音,正在播唱:“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

  余新江不经意地回头,只见一辆白色的警备车,飞快地驶过街心,后面紧跟着几辆同样飞驰的流线型轿车。轿车上插着星条旗,涂有显眼的中国字:“美国新闻处”。这些轿车,由全副武装的军警用警备车开路,驶向胜利大厦,去参加市政当局为“盟邦”举行的新年招待会。余新江冷眼望着一辆辆快速驶过身边的汽车,仿佛从车窗里看见了那些常到兵工厂去的美国人。这时,他忽然发现,最后一辆汽车高翘着的屁股上,被贴上了一张大字标语:“美国佬滚出中国去!”“呸!”余新江向那汽车辗过的地方,狠狠地吐了一口痰,然后穿过闹市,继续朝前走。

  他沉着地转过几条街,确信身后没有盯梢的“尾巴”,便向大川银行5号宿舍径直走去。这里是邻近市中心的住宅区,路边栽满树木,十分幽静,新年里街道上也很少行人。他伸手按按电铃,等了不久,黑漆大门缓缓地开了。一个穿藏青色哔叽西服的中年人,披了件大衣出现在门口。见了余新江,微微点头,让进去。关门以前,又习惯地望了望街头的动静。

  看得出来,这是个在复杂环境里生活惯了的人。

  小小的客厅,经过细心布置,显得很整洁。小圆桌铺上了台布,添了瓶盛开的腊梅,吐着幽香;一些彩色贺年片和几碟糖果,点缀着新年气氛。壁上挂的单条,除原来的几幅外,又加了一轴徐悲鸿画的骏马。火盆里通红的炭火,驱走了寒气,整个房间暖融融的。这地方,不如工人简陋的棚户那样,叫余新江感到舒畅自由,但他也没有过多的反感。斗争是复杂的,在白色恐怖下的地下工作者,必须保卫组织和自己,工作有需要,寓所的主人甫志高当然可以用这种生活方式来作掩护。余新江走向靠近窗口的一张半新的沙发,同时告诉主人说:

  “老许叫我来找你。”

  “是啊,昨晚上看见对岸工厂区起了火,我就在想……”甫志高挂好了大衣,一边说话,一边殷勤地泡茶。“你喜欢龙井还是香片?”

  “都一样。”余新江不在意地回答着:“我喝惯了冷水。”“不!同志们到了我这里,要实行**,有福同享!”

  甫志高笑着,把茶碗递到茶几上。他注视着对方深陷的眼眶,轻轻地拍拍他的肩头:“小余,一夜未睡吧?到底是怎样起火的?”

  甫志高是地下党沙磁区委委员,负责经济工作。他关心和急切地询问工厂的情况,却使余新江心里分外难受。小余仿佛又看见了那场炽热的大火,在眼前哔哔剥剥地燃烧,成片的茅棚,被火焰吞没,熊熊的烈焰,映红了半边天。他一时没有回答,激动地端起茶碗,大口地呷着,像是十分口渴似的。

  “别着急!”甫志高流露出一种早就胸有成竹的神情,宽解地说:“工人生活上的困难,总可以设法解决的。老许的意思,需要多少钱?”

  甫志高停了一下,又关切地问:“你看报了吗?说是工人不慎失火!”他顺手拿起一张《中央日报》,指了指一条小标题,又把报纸丢开,“我看这里边另有文章!你说呢?小余。”

  余新江浓黑的双眉抖动着,忍不住霍然站起来,大声对甫志高说:“什么失火?是特务放火!我亲眼看见的。”他记得,当他冲向火场时,遇到成群的人从火场拥来。炮厂的支部书记肖师傅和许多同志都在那儿。两个纵火犯被全身捆绑着押解过来。工人们早把两个匪徒认出来了,他们是总厂稽查处的特务。

  余新江像怒视着特务一样,看着对面的粉墙。过了好一阵,才转回头告诉甫志高:“两个纵火的特务,当场被抓住以后,供认出他们放火是奉了西南长官公署第二处的命令!”“第二处?”甫志高一愣。“那是军统特务组织啊!”

  怒火未熄的余新江,没有注意甫志高的插话,他向前走了两步,语气里充满了斩钉截铁的力量:“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寺。工人的损失要敌人全部赔偿!”

  他知道,失火以前,长江兵工总厂各分厂,早已出现了许多不祥的迹象。开始是大批军警开进厂区,强迫工人加班加点,后来又把煤厂工人的棚户区划进扩厂范围,逼迫工人拆房搬家。现在,敌人纵火,更使斗争白热化了!长江兵工总厂所属各分厂的工人,今天要聚集到炮厂去。尽管厂方人员溜了,可是愤怒的工人,决心把厂方准备的扩厂建筑材料,搬到火烧场去,重修炮厂工人的宿舍。不得胜利,斗争决不停止!余新江攥起结实的拳头,在小圆桌上狠狠地一击,震得瓶里的腊梅纷纷飘落。

  甫志高被他的情绪感染着,也很激动。虽然因为工作关系,他很少机会参加群众运动,然而对政治形势,仍是很了解的。

  “是的。重庆的军火工业,占蒋介石全部生产能力的百分之八十!他要当好运输大队长,补充美国装备的大量消耗,当然要抓重庆!”甫志高眼珠闪动着,显出一种少见的激奋。“小余,你还记得吗?去年春天,《新华日报》停刊时,吴老就愤慨地质问过敌人:‘你看,我们的对面,就是你们的兵工厂。数月以来,日日夜夜赶造军火。请问这是干什么的?’美蒋反动派坚持内战,急于扩大军火生产,已经到了不择手段的程度了。这一次,我们党必须领导工人斗争到底!”“咱们重庆工人,不能拿自己清白的手,去给反动派当帮凶!”余新江大声说着,此刻他更加感到这次反对拆迁扩厂斗争的重大意义。“老许说,决定公开揭露敌人纵火的罪行,争取各方面的正义声援;并且在全市各厂发动工人募捐,在敌人赔偿损失以前,解决炮厂工人的生活困难……”“在捐款未到手时,我可以先设法……”甫志高没等到余新江说完,便打断了他的话。是啊,目前要维持几百户工人的生活,不是容易的事情。而且,地下党经济方面的某些开支,本来就是他责任范围以内的工作。

  余新江直爽地点头,说出了当前需要的数目,又说:“老许讲了,你垫的钱,以后由捐款中归还。”

  “没有问题,这笔钱明天就可以给你。”虽然刚过了年关,金融界头寸很紧,可是甫志高没有强调困难,反而主动提出:“如果不够用,还可以设法多弄一点。”

  他望着余新江的浓眉和双眼,劝说道:“小余,你太疲倦了,休息一会儿,吃了饭再走。”他看看表,又补上一句:“我妻子买菜去了,就要回来的。”

  他说,新年期间,他特地让雇佣的老妈子回乡去和家人团聚。这几天,就由他夫妇俩自己煮饭吃。

  余新江没有留意对方的关切。他不太爱讲话,而且有一股除了工作,什么也不注意的劲头,只要有事,便连吃饭也忘记了。为了这,他的母亲常常埋怨他不该糟蹋身体。老许也批评过他。可是这脾气,不是容易改掉的。偏偏现在,他又装了一脑子的工作,更顾不得吃饭睡觉了。其实,老许的脾气和他差不多。今早上,听完余新江的汇报,连早饭也不吃,就赶到厂里去了;分手时还给他布置了许多工作。“还有一件事情。”余新江忽然注视着甫志高说:“老许想在沙磁区设一处备用的联络站。”

  这个想法,是随着沙磁区各厂工人运动的发展而来的。可是老许又不愿让这联络站和他分管的沙磁区委的其他工作混在一起,所以一直没有决定把这任务交给谁。回忆着老许当时深思的神情,余新江说明意图以后,他告诉甫志高:“联络站必须和群众工作分开,所以准备交给你管;老许想征求你的意见。”

  “江姐马上要走了,区里有意要我兼管一部分学运咧!”甫志高矜持地笑了笑,不再多说,他毫无难色地接受了任务。不管作什么,增加工作,现在都是使他高兴的事。“沙坪坝一带是文化区,搞个书店还合适。经济问题也好解决。不过,还差几个店员。”

  “老许已考虑了联络站的工作人员。”

  “谁?”

  “陈松林。”余新江介绍说:“工人同志,我的好朋友。”

  “那太好了!”甫志高问:“他什么时候来?”“厂里的情况你知道……等几天才行。”

  当他听到余新江说,老许原来考虑的也是开个书店时,他会心地微笑着,情绪更加兴奋了。余新江又说老许关照过,书店宜小,开成灰色的,不要卖进步书籍……“是啊,是啊!前几年,我搞过联络站。”甫志高点头微笑,然后把话题一转:“小余,最近一期《挺进报》你读了吗?”他顺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卷粉红色的打字纸来,余新江来到以前,他在家里正细心地反复研读这份地下党的秘密报纸。“**写的《目前形势和我们的任务》这篇划时代的文件太鼓舞人了!中国革命已经到了伟大的转折点,胜利的日子快到,我们地下党人就要苦出头了!”

  甫志高挥动着手上的《挺进报》,从里面抖出一张写有密密字迹的纸头,流露出内心的激情。“这两天我一直在想:要怎样才无愧于伟大的时代?我们应该在群众运动中,在火热的斗争中,为党作出更多的贡献!一想到将来,我感到周身有用不完的力气……”

  正说着,门铃忽然响了。他有把握地告诉余新江:“准是她买菜回来了。你知道她对你的印象很好吗?工人,又会写诗——她读过《新华日报》上你发表的短诗……” 
甫志高不让匆匆想走的余新江站起来,坚决地说:“她很想见见你。她炒点小菜,你一定爱吃。天气这么冷,我不能让你空着肚子,又冷又饿地为党工作!”说完,又热情地把从《挺进报》里抖出来的那张纸,塞到余新江手上,说明是他读了**的文件后,花了两个通宵写的一篇学习心得,准备交给地下党刊发表,要余新江看一看,提些意见。这时,门铃再次响了。甫志高这才笑嘻嘻地披上大衣,跨出了客厅。

  沙坪坝正街上,新开了一家“沙坪书店”。

  这家书店暂时还很小,卖些普通的书刊杂志,附带收购、寄卖各种旧教科书,顾客多是附近大、中学校的学生。

  店员是个圆圆脸的小伙子,十**岁,矮笃笃的,长得很结实。他是从修配厂调出来的陈松林。离厂以后,便没有回去过,谁也不知道他当了店员。初干这样的工作,他不习惯;脱离了厂里火热的斗争,更感到分外寂寞。他很关心炮厂的情况,却又无法打听,也不能随便去打听。偏偏这书店还只是一处备用的联络站,老许一次也没有来过,所以他心里总感到自己给党作的工作太少。

  书店是甫志高领导的,他仍旧在银行作会计主任,兼着书店经理的名义。最近,他常到书店来,帮助业务不熟的陈松林。他的领导很具体,而且经验丰富,办法又多,很快就博得陈松林对他的尊敬和信赖。

  陈松林在这里没有熟人,每到星期一,书店停业休假,他就到附近的重庆大学去。甫志高叫他送些上海、香港出版的刊物,给一个名叫华为的学生。于是,他和华为成了每周都见面的朋友。

  今天,又是休假日,陈松林换了身衣服,把两本香港出版的《群众》卷成筒,用报纸裹好,带在身边,锁上店门,向重庆大学走去。

  离开沙坪坝正街,转向去重庆大学的街口,他看见沙磁医院对面的青年馆,又五光十色地布置起来了,门**叉地插着两面青天白日旗,一张红纸海报上写明是请什么教授主讲:“论读书救国之真谛”,还注明会后放映电影。陈松林瞥了一眼,便走开了。

  校区的路上,往常贴满学生们出售衣物书籍等招贴的墙头,现在贴了许多布告。陈松林惊奇地发现,这些布告竟是号召同学为炮厂工人募捐的。一张最大的红纸通告上写着:“伸出同情的手来,支援饥寒交迫的工人兄弟!”还专门刊载了一篇通讯,介绍长江兵工总厂炮厂工人,因为拒绝生产内战武器和拆迁住房扩大工厂,被特务匪徒纵火烧毁房屋的经过。可是这张通告被涂上了反动口号:“****赤化的医学院!”“造谣!”

  旁边又贴了另一种标语:“保卫言论自由,反对内战!”

  附近还有许多针锋相对的标语,显示出不同势力间的激烈斗争。这和他刚才遇到的什么“真谛”之类的空泛演说,气氛大不相同。他还看见一些壁报,可是有的被撕破了,有的被肮脏的笔乱涂着:“奸匪言论”“侮辱总裁”“破坏政府威信”。给陈松林的印象最深的,是一张浆糊未干的《彗星报》,被撕得只剩下刊头画和半篇社论。社论的标题是:抗议扩大内战的阴谋。

  陈松林听华为说过:重庆大学和其他学校一样,也在酝酿支援惨遭火灾的工人的斗争。谁想到,这一次来,学校里已经闹得热火朝天了!陈松林分外兴奋地沿途观看,又看见一张醒目的通知:

  重庆大学学生自治会特请长江兵工总厂炮厂工人代表报告炮厂惨案之真相地点:学生公社时间:星期一上午九时

  旁边还有一张刚贴上的:重庆大学三青团分团部敦请侯方教授主讲:论读书救国之真谛地点:沙坪坝青年馆时间:星期一上午八时半(会后放映好莱坞七彩巨片:出水芙蓉)“杂种,专门唱对台戏!”陈松林气冲冲地骂了一句。一看就明白,三青团想用肉感电影来争夺群众!对台戏,双包案,向来是他们惯会用来鱼目混珠的拿手好戏!

  还有许多杂七杂八的招贴,一张法学院伙食团催缴伙食费的通知也夹在中间,陈松林顺眼看见“过期停伙!”几个威胁性的字,继续朝前走。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阵的喧哗声,陈松林循声走去,只见林荫深处,一群学生拥挤在训导处门口。

  成群的学生正从四面八方跑来,有的人还边跑边喊:“同学们!同学们!快到训导处来!……”

  陈松林不觉加快了脚步,随着愈来愈多的学生,向密集的人群走去。他到底不是重庆大学的学生,不象别人那样急迫,许多从后面赶来的学生,互相询问着出了什么事情,都跑到他前面去了。等他赶到时,黑压压的人群已经在前面堵成了一道人墙,把训导处围得水泄不通了。他好象看见,华为也在人丛中,直往前面挤,一晃就看不到了。在最前面,一个清脆的声音,正在质问:“……同学们的安全,到底有没有保障?请问训导长!……”陈松林觉得这个女声很熟悉,一时又想不出说话的是谁。前面的人墙,使矮笃笃的陈松林踮着脚尖,仍然什么也望不见,更没法望见那个正在说话的女学生。

  “不要喧哗!聚众要挟是不许可的。”一个故作镇定的干涩的腔调,从训导处里传来,截断了女学生的质问。“你们谁是代表?除了代表,都应该肃静!”

  “我是文学院的系代表!”那个女学生的嗓音又出现了。“哪一系的?。你的学号?姓名?”

  女学生并未被训导长的追问吓住,声调清楚地回答:“中文系一年级,我,我叫成瑶。”

  “成瑶?”陈松林吃了一惊。她不就是修配厂成厂长的妹妹么?这个姑娘,陈松林过去经常见到,也知道她在重庆大学念书,但是在他的印象中,她只是个聪明活泼的小姑娘,很少提高嗓子讲话,现在,她竟然当了学生代表,能在大庭广众之中这样勇敢地申述同学们的要求。

  “她是我们系的代表,让她讲!”

  “嘘——”人丛中出现了一阵破坏者的嘘声。

  “嘘什么?站出来让大家看看你的嘴脸!”

  “同学们,事情是这样的——”嘈杂声稍稍被压住,成瑶在众多同学的支持下,又继续发言了。她的声音更加清脆而沉着。“昨晚上文学院召开系科代表会,讨论支援炮厂惨案受难工人的各种提案,特务学生魏吉伯——”

  “凭什么诬蔑好人?”人丛中又有人大声质问:“你有什么证据?”

  “不是军统就是中统!谁不知道那个魏吉伯!”有人大声驳斥。

  “不准喧哗!”房间里又冒出了训导长冰冷的声音。“只有代表才能发言,庄严的学府,讲话要有充分的根据!”“我当然有根据!”成瑶的声音更激烈了。“特务分子魏吉伯妄想破坏会议,失败以后,今天早上,他正在开黑名单,被我们系的同学当场抓住。同学们请看,这就是证据,他亲手写的黑名单!从他身上还搜出警备司令部的秘密命令!”

  大学生们被激怒了。顿时,像爆发的火山,狂烈地燃烧起来:

  “不许特务横行。魏吉伯在哪里,给我拉出来!”这是一个瘦高的学生,穿着蓝布长袍,站在陈松林前面,愤怒地喊。

  “魏吉伯在训导长办公室里,我们要求学校当局严肃处理!同学们,请听我念一下,这是给他的秘密命令和他开的黑名单……”

  “公审,公审!把他的相照下来,让大家看看!”“赞成!请法律系负责筹备公审!”

  “同学们,不要感情冲动,请大家冷静,冷静!我们学术机关,西南的最高学府,既不能非法拘捕人,更无权审判……”训导长冰冷而带焦灼的声音又出现了。

  “请问训导长,开黑名单是非法还是合法?”

  “训导长!啥子叫感情冲动?”又是那个穿蓝布长袍的瘦高学生在喊,陈松林看见他满脸涨得通红,分外激动。“同学们,堂堂学府,不容许特务横行。我们要求学校当局负责保证全校师生的安全!”

  “赞成!赞成!”

  就在这时候,有人发觉一个人影悄悄地从训导处后面的窗口上跳出去,慌张地逃跑了,接着就是一阵喊声:“魏吉伯跑了!”

  “训导处放跑了特务!”

  学生群众突然怒潮般地汹涌咆哮起来。

  “跑得了特务跑不了训导长,我们向训导长要人!”“把特务交出来!交出来!”陈松林不禁也随着学生大喊。“同学们,抓住他!”尖锐的声音高喊着:“快,快点追呀!”喊叫的正是那个身穿蓝布长袍的高高瘦瘦的学生。他从人丛中冲了出来,激怒地撩起衣襟,第一个追向前去,立刻有成群的学生,应声跟着追去。那个穿蓝布长袍的瘦高个子跑得飞快,一直领先,而且距离被追的人愈来愈近了。

  哦,要抓住那个特务了!陈松林不禁兴奋起来,朝追赶者走过的路,快步走去。他和在场的学生一样,很想抓到那特务。

  飞跑的特务一转弯,跑进树林深处去了。遥遥领先的那个瘦高学生,正要冲进树林,却摇晃了一下,撩起衣衫的双手突然抱着头,站住了,身子一软便扑倒在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陈松林正在诧异,便听见人声喧哗:“特务行凶!”“同学们,快去救人呀!”仔细一看,树林里,果然有人影窜动,接着又传来一阵汽车引擎的响声,一辆吉普车,从林荫深处冲出,载着逃跑的特务和几个行凶的家伙,绕过校园,飞快地消失在远方。这辆吉普车,开来不久,刚才在训导处门口,陈松林还听到汽车响声,不过他和那些激动的学生一样,都没有注意到这辆汽车和正在发展中的事件的关系。

  “《彗星报》主编被打伤了!”旁边有人在回答别人的询问:“我们是法律系三年级的。”

  《彗星报》?陈松林敏捷地想了一下,便记起来了,他刚来还见过那被坏蛋撕掉大半张的进步壁报。被打伤的那个穿蓝布长袍的瘦高学生,原来正是《彗星报》的主编。

  受伤的人,被救回来了,石块打破了头,血流满面,一群人扶着他,不住地喊着:“黎纪纲,黎纪纲!”华为也跟在人丛中,他没看见陈松林,匆匆地跟那队沸腾的人群拥过去。

  许多学生,再次聚集到训导处门口,大声叫喊着,要放跑特务的训导长出来答话。

  愤怒的陈松林,什么也不想看了,绕过松林坡,径直朝华为的宿舍走去。他对那个受了伤的,被叫作黎纪纲的学生,产生了强烈的好感和同情。

3. 红岩第四章原文

红岩第四章
江姐来到浓雾弥漫的朝天门码头附近,四边望望,雾太大,几步以外全是一片朦胧。江姐只好站住脚,理理头上的纱巾。

“……小姐,雾大得很,开船还早咯。来碗炒米糖开水?”江姐摇摇头谢绝了。她犹豫了一下,迎着江风和浓雾,朝江边走去,一双时髦的半高跟鞋,踏在陡斜的石级上,格登格登地响。力夫提着个不大的行李卷,跟在后面。
路边,零星地听到叫卖声,乞丐的哀告声。突然出现了一声粗暴的喝斥:“走快点!跟上!”
江姐回头看时,一长列穿着破烂军衣的壮丁,像幽灵一样,从雾海里显现了,一个个缩着肩头,双手笼在袖口里,周身索索地发抖;瘦削的脸颊上,颧骨突出,茫然地毫无表情,一双双阴暗的眼睛,深陷在绝望的眼眶里……到了江边,力夫把行李放下,江姐付了钱,站在来往的旅客间,等待着。江风迎面吹来,掀动衣角,潮湿的雾海包围着她,她扣上了那时新的细绒大衣的扣子,又把双手插进大衣口袋。
江姐的仪容本来是端庄的,经过化装,更显出一种典雅的风姿。她站在江边,心里久久地不能忘怀那群壮丁的惨状。苦难深重的农民,怎能再忍受反动派的蹂躏?更高的反抗怒潮,一定会从根本上动摇反动派的统治基础,迎接未来的光明。她渐渐地又仿佛看见了雾海之外,有无数红旗在广阔的原野上招展,一眼望不尽的武装的农民,正出没在群山之间。老彭那里,现在的工作基础更好了吧?江姐想着,又感到肩头上担负的责任的重大。这次,党增派一批同志到川北去,老彭一定会高兴的。去年春天,也是在朝天门码头送他上船,转眼就一年了。现在,他还像在重庆工作时那样,经常吐血吗?他还爱说那句口头禅么?——“为了人民的解放,有一分热,我们要发几分光!”那时候,孩子还没有出世,老彭说,等我们再见那天,全国一定解放了,孩子一定会喊爸爸了!他还嘱咐过:在几亿人口的大国建设**,不是轻而易举的,孩子不要娇生惯养,革命的后代,应该粗茶淡饭,从小过惯艰苦的生活。现在,孩子已经断奶了,他见了照片,一定会喜欢的……

红岩第四章原文

4. 红岩第十章内容

李敬原和许云峰在茶园里接头,许云峰没想到早已断绝组织联系、自己过去的交通员成岗那里骗钱,看见甫志高守在门口,甫志高已叛变,许云峰保护李敬原被特务捕,特务们赶到成岗家,意外发现《挺进报》的来源。
成岗急中生智把扫帚挂在窗口保护大家,成岗被捕。成瑶与李敬原在中山公园碰面,成瑶知道成岗被捕和印刷《挺进报》。




扩展资料:
《红岩》的作者罗广斌、杨益言,曾于1948年先后被国民党反动派逮捕,并囚禁在重庆“中美特种技术合作所”集中营里。他们和小说中的英雄人物,共同经历了那些惊心动魄的斗争生活。新中国成立后,为了“把这里的斗争告诉后代”,他们先后写了《圣洁的鲜花》《江姐》《小萝卜头》等报告文学与革命回忆录《在烈火中永生》。
接着,又在这些叙写真人真事作品的基础上,进行加工、提炼和艺术概括,创作了长篇小说《红岩》。从准备到成书,前后费时十年之久,写了三百多万字稿子,彻底返工过三次,大改过五六次。

5. 》红岩》小说的另一个名字

961年12月,正式出版,此书重印113次,册数则超过了一千万。为红色经典作品,轰动一时。作者于1957年写出了革命回忆录《在烈火中永生》,随后在这个基础上创作了此长篇小说《红岩》,后改编为红色电影《烈火中永生》。江姐 ,小说中的名字叫江雪琴,是《红岩》中的主要人物之一。
监狱之花 是狱中一对牺牲了的革命者遗下的女婴。她父亲入狱后很快就被敌人枪杀了,她的母亲因难产而去世。难友们给她起了“监狱之花”这个美好的名字。
“猩猩” 渣滓洞集中营的特务头子。因为他长着人的面孔,穿戴着人的衣冠,但没有人的心肝,而是一头类似人的刁诈的动物,所以大家都叫他“猩猩”。
丁长发 一个坚定的革命者。在农民武装起义时,指挥战斗负了重伤而被捕

》红岩》小说的另一个名字

6. 红岩第一章主要内容

第一章:
在动荡年代里,一位名外余新江的人去了负责经济的浦志高家,谈论着失火工厂的原因和工人的困难,做了一定的措施。
让联络站的陈松林搞个书店,陈松林再给华为送书时,意外发现了厂长妹妹成瑶说出了魏吉伯是特务。并被训导处放跑时刺伤了黎纪刚。

《红岩》是现代作家罗广斌、杨益言所创作的一部长篇小说,1961年12月首版。
《红岩》描写人民解放军进军大西南的形势下,重庆的国民党当局疯狂镇压共产党领导的地下革命斗争。
着重表现以齐晓轩、许云峰、江雪琴等共产党人在狱中所进行的英勇战斗,虽然最后惨遭屠杀,但却充分显示了共产党人视死如归的大无畏英雄气概。
《红岩》结构错综复杂又富于变化,善于刻画人物心理活动和烘托气氛,语言朴实,笔调悲壮,作品一经面世,立即引起轰动。
扩展资料《红岩》内容简介
1948年,在国民党统治下的重庆处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为了配合工人运动,重庆地下党工运书记许云峰命甫志高建立沙坪书店,作为地下党的备用联络站。
甫志高为了表现自己,不顾联络站的保密性质,擅自扩大书店规模,销售进步书刊。
一天,区委书记江姐要去华蓥山根据地,甫志高到码头为江姐送行,江姐嘱咐他要注意隐蔽,他嘴上答应,心里却不以为然。
江姐到离根据地不远的一座县城时,发现自己的丈夫、华蓥山纵队政委彭松涛的人头被高挂城头。见到纵队司令员“双枪老太婆”后,她忍住悲痛,坚决要求到丈夫生前战斗的地方工作。
甫志高又自作主张吸收了一名叫郑克昌的青年人入店工作,许云峰知道情况后大吃一惊,几经分析发现郑克昌形迹可疑,便让甫志高通知所有人员迅速转移。
甫志高却根本不听劝告,反认为许云峰嫉妒自己的工作成绩,结果被捕并成了可耻的叛徒。由于他的告密,许云峰、成岗、余新江和刘思扬等人很快相继被捕。
特务头子徐鹏飞得意忘形,妄图借此将重庆地下党一网打尽。然而,他使尽各种伎俩,都没能从许云峰等人身上得到任何所需的东西。
凶残的敌人为了得到口供,疯狂地折磨被捕的共产党员,给他们食用霉烂的食物,并且在炎热的夏天限制饮水数量,妄图用炎热、蚊虫、饥饿和干渴动摇革命者的意志。
为了粉碎敌人的阴谋,狱中难友趁放风时在墙角挖出一眼泉水,在保护泉水的斗争中,龙光华英勇牺牲,全狱难友绝食抗议敌人的暴行,敌人不得不妥协让步。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_红岩

7. 红岩第四章内容

红岩第四章内容为江姐和华为乘船,甫志高送他们,到华为他们家乡的地方,江姐看见布告上写着死去的战友,得知彭松涛也牺牲了,她眼泪盈眶。到了华为他们家,老太婆激动迎接江姐,江姐误认为老太婆还不知道老彭已牺牲,而华为却刚知道。老太婆和江姐眼泪盈眶。
《红岩》是现代作家罗广斌、杨益言所创作的一部长篇小说,1961年12月首版。描写人民解放军进军大西南的形势下,重庆的国民党当局疯狂镇压共产党领导的地下革命斗争。
着重表现以齐晓轩、许云峰、江雪琴等共产党人在狱中所进行的英勇战斗,虽然最后惨遭屠杀,但却充分显示了共产党人视死如归的大无畏英雄气概。

扩展资料
《红岩》反映的是全国解放前夕光明与黑暗之间展开的一场生死较量。1948年,中国革命已经进入关键的转折期,胜利即将到来。然而,在国民党统治下的重庆正处在黎明到来之前最黑暗的时刻,在这样黑暗的时刻,山城重庆正在进行着残酷的斗争。
小说围绕着三条线索来展开对斗争的描写:“人间地狱”——中美合作所里革命者与反动派之间的生死较量;地下党所领导的城市运动;华蓥山革命根据地的武装斗争和农民运动。这三条线索交织成一个整体,最终汇集到狱中斗争这条主线索上。
作者集中描写了“重庆中美合作所集中营”的敌我斗争,生动地表现了革命者为迎接全国的解放,彻底挫败敌人的垂死挣扎而进行的殊死斗争,真实再现了全国解放前夕光明与黑暗进行最后决战的艰巨性,揭露了敌人垂死挣扎的极端凶残和色厉内荏的本质,歌颂了革命志士为真理而斗争的坚强意志和大无畏精神。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红岩

红岩第四章内容

8. 红岩 第9~16章简介

第9
徐鹏飞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渣滓洞在绝食,而且已有4天了,他来到渣滓洞让魏吉伯宣布了结束绝食的条件。但许去峰毫不让步:必须答应全部条件,否则绝食不会停止。黔驴技空的绝食不会停止。黔驴技穷的徐鹏飞只有让步,绝食斗争胜利了。渣滓洞挂起了挽联,搭起了简朴的祭台,全体政治犯集体悼食龙光华,为烈士送行。
第10
在渣滓洞,江姐和李青竹都在积极地想方设法和狱外的党组织取得联系,她们发现一个新来的叫庄田的看守为人较为正派、富有同情心,便决定由孙明霞来作庄田的工作。经过孙明霞几次耐心细致的谈话,庄田开始传递信件,渣滓洞和狱外的党组织终于取得联系。徐鹏飞决定释放刘思扬,一方面是为了迷惑社会舆论,一方面是想利用地下党组织在夕急于想了解狱中情况的心理,期望能有人和刘思扬联系。
第11
刘思扬回到家里,二哥告诉他,徐鹏飞不许他出门上街,报纸也不敢登他的任何言论,刘思扬知道这是软禁。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一名身穿国民党军官制服的青年人敲开了刘思杨的门,递给刘思扬一张署名李敬原的纸条,在这种情况下能有人来联系,刘思扬既兴奋又诧异。有着丰富的地下工作经验的刘思扬沉着地与来人交谈着,渐渐地来人的言谈举止和急于要知道狱中地下党组织情况的种种行为使刘思扬确认这是一个特务!
第12
敌人对成岗进行药物实验,希望他能在中说出地下党组织的情况,但意志坚强的成岗每次都使敌人的希望成为泡影。当晚,小萝卜头再次到来的时候,刘思扬将联络暗语交给小萝卜头,让他送给齐晓轩。很快,白公馆的党组织便函证实了刘思扬的身分,成岗向刘思扬详细地介绍了白公馆的情况,并说由于他的到来,停止的狱中《挺进报》又可以恢复了。刘思扬听说这时还有《挺进报》,兴奋异常,主动提出协助成岗。
第13章
夜深人静的渣滓洞,楼七室外的同志们在做各种越狱用的工具和准备。一阵急促的梆子声中,一个被打得一瘸一拐的戴着眼镜的青年被带进了渣滓洞。江姐和李青竹立即决定暂停越狱的准备工作,并设法查明此人的来历。郑克昌进了楼七室,自我介绍是记者,叫高邦晋他很快就和余新江套上近乎,说自己的真名叫郑克昌,高邦晋是化名,并介绍了许多狱外的情况。一切都天衣无缝,江姐她们反倒觉得可疑,便决定设计考查郑克昌。
第14
严醉又回到重庆,向徐鹏飞转告南京方面准备对在押政治犯衽密裁,对重庆实施破坏,以及在西南布置大量潜伏特工人员的计划。徐鹏飞心领神会,立刻着手准备。夜晚,小萝卜头出人意料地来到成岗、刘思扬的门前,说他们要走了。成岗和刘思扬立刻意识到这“走了”意味着什么,面对稚气未脱的孩子他们不忍流露任何悲伤的情绪,微笑着与小萝卜头告别。
第15
徐鹏飞来到地牢,企图以嘲笑的阴暗心理,但他在一个视死如归的革命者面前只能更加狼狈不堪。
第16
齐晓轩将狱中党组织总结的经验教训浓缩为8条,让大家牢记于心,只要有一个人活着出动就要把这凝结着生命和鲜血的财富交给党组织。最后的时刻到了。